洛小夕怔了怔,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,“为什么?” 其实,按理来说苏简安是不能来这种私立医院的,但陆薄言的理由不容拒绝:苏简安的身体一旦不适都是来这里看的,只有这里的医生最了解她的身体状况。
“只是问几个问题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已经问完了,我顺便过来接你回家。” 许佑宁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来了,转过身朝楼梯走去:“我也去睡觉了。七哥,晚安。”
车子发动,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拥入怀里。 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写遗书的时候,她还能想到每个人,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。
苏亦承握住苏简安的手,轻声安抚她:“简安,没事了。” 被当成宠物似的摸头,这让苏简安很有咬人的冲动,但是这种冲动很快就被陆薄言的下一句话冲散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长指抚过她有些泛青的下眼睑:“这么早你跑来干什么?” 被逼着穿上的铠甲,武装的坚强,全都在这一刻崩溃成粉末,洛小夕扑倒在父亲的病床前,抓着父亲的手痛哭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