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姐做什么工作？”子吟问。

“先说第二个问题。”

售货员也有点愣，不是因为他这句话，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。

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，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。

季森卓轻叹一声，“媛儿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，因为无论我现在说什么，都有对程子同落井下石的嫌疑。我只想对你说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
昨晚上他没有来。

“你有心偷跑，还会接我的电话？”他反问。

程子同眸光轻闪：“当然。”
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
其他两个候选人是谁，她不想知道，但当她听到爷爷说出来的名字并不是季森卓时，她着急了。

“我必须见他。”她抢进电梯。

**

“闭嘴！”他转过身去，不愿再听她说任何话。

于翎飞陷入沉思。

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，只是苦命女人。

她故意绕了两次弯，上了两次高架桥，那辆车还跟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