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久久注视着酒杯,忽而笑了笑,感慨道:“我经常听人说,要在适当的时候、有适当的情绪,才能喝出酒是什么滋味,否则酒根本没什么好喝的。现在看来,果然是这个样子。”停顿了好一会儿,接着说:“我刚才,终于尝到酒的滋味了。” 苏简安一边摆弄桌上的鲜花,一边把相宜烫到手的事情告诉唐玉兰,末了,说:“薄言带她去擦药了,应该是还没出来。”
孩子们也冲着沐沐摆摆手,跟他说再见。 老太太没有说话,但明显已经懂得了什么,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找了个借口,转身匆忙走了。
他们跟王董可不是一伙的。 “咦?”沐沐不解的歪了歪脑袋,“爹地,你为什么决定不生气?”顿了顿,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不对,又摆摆手,强调道,“我不是希望你生气,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……突然……不爱生气了……”
“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?”老太太慈爱的笑着说,“今天有很多食材,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说。” “哎!”洛小夕就像被戳中灵魂,说,“我突然希望诺诺明天就满十八岁!”跟她的自由比起来,小家伙见色忘“娘”什么的,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!
“薄言,”唐玉兰问,“那……事情怎么样了?” 吃完年夜饭,陆薄言和沈越川也把烟花拿出去。